“好,你去做你铁面无私的人吧,父亲一个人面对你妹妹好了。”
哀伤,落凌峰挥着手,眼泪更因此流了下来。
“好,父亲,孩儿答应你,为了瑶妹妹,孩儿不杀他,孩儿把这件事情压下来。”
叹息,哀伤,落明轩转身走了。
“驸马”
难道落明轩当真被那落灵瑶逼输,放了那个私通乱党的人。
这可不是恼着玩的,落明轩得担多大风险,万一被帝君知道,这可不是重责便能了事的事情。
人在高处,总会有些眼红的,不犯错还好,一旦犯错,他们可就是那毒烈的苍蝇,不把你盯的满头包,岂会罢休。
“好了,你去靖王府,告诉萱王妃,说本宫已经想好了,让她做的事,只要她能做到,那本宫就随了她的心愿。”
冷色,落明轩离开了丞相府,段烈皱眉。
这回,落明轩可当真被自己的父亲拿住了,真的被自己的父亲。
而叶紫萱,却成了那个沾光的人,她可真是有福气,能把丞相的光沾上!
“你说什么?”
明月雅轩内,落明轩冷魅妖毒,叶紫萱惊心满怀。
“怎么,不可乐意?”
挑眼,落明轩望着叶紫萱。
怒怒,叶紫萱没说话。
冷笑,落明轩道,满言的讥讽:
“你只不是个户部小侍郎的女儿,能挤身靖王府,成为侧妃,已经是你天大的福气,象你们这等人出身的女儿,来到这高尊的深王府,怕也只是个丫头的命。”
冷笑,落明轩再言:
“怎么,主子做久了,就把位置抬高了,竟觉得做侍成辱。”
生怒,叶紫萱没有说话。
落明轩冷笑:
“那好,反正拿康无城明正言顺,本宫并没有徇私,他的生死更是本宫无关痛痒的事。”
“好,我答应。”
既然这是落明轩的要求,既然,只有这样,才能救出康无城。
她愿意,只是……
“驸马,你是男子汉大丈夫,那一言……”
“若不九鼎呢?”
冷色,落明轩望着叶紫萱。
叶紫萱无语。
是呀,不九鼎又如何,现在的她,早已经被落明轩捏在手掌心,她早已注定,被落明轩捏来捏去,玩来玩去了。
盯着叶紫萱,落明轩冷笑着。
这一天下来,落明轩也没有让叶紫萱做下多少事,这驸马府的侍女做的也轻松。
而落明轩,也做了诚信的人,把康无城放了出来,还为康无城抹去了一切。
不过那赫连,却就惨了,连天牢都没出,落明轩便把他毒死在了天牢内。
这赫连是乱党,让他死本就应该的,康无城只是受他所累而已。
对落明轩,叶紫萱还有几丝感激。
她要的,就是康无城平安,为了康无城的平安,她愿意忍下所有一切。
又一个飘雨的日子,叶紫萱靠在了兰萱阁,趴在桌子上,摆弄着桌上的蝴蝶兰。
叶紫萱最讨厌下雨了,可最近不知怎么着,总是下雨。
下雨的天,只能憋在兰萱阁,不能出去。
雨,是这世间最令人头疼的了。
“小姐,不好了,出事了!”
正这时,兰芷急急的跑了进来。
挑眼,素问皱眉:
“出什么事了?”
兰芷永远是扭扭捏捏,惊惊慌慌的那个,遇到一点儿芝麻大小的小事,也会慌慌张张。
“当然是大事了。”
挑眼,兰芷奔向了叶紫萱,对叶紫萱言:
“娘娘,你可知道,现在京都满城风雨的,是下什么事?”
“什么事?”
挑眼,叶紫萱问,兰芷言:
“是娘娘和康无城的事。”
“我与康无城的事?”
惊愕,叶紫萱直起身来。
“是呀”
皱眉,有怒,兰芷言:
“现在,满京城都在飞语,说娘娘和天羽丝绸的康老板有一腿,康老板受冤入狱,为了救康老板,娘娘竟然跪救大驸马,还甘愿在大驸马面前为奴为婢,乞求平安。”
“是谁这般可恶,竟有下这样的传言。”
兰芷的话让素问也很怒。
“这那知道。”
兰芷言:
“反正,整个京都都知道了,连三岁的孩子都在议论,怕是娘娘这回名可大了。”
“怎么会发现这样的事,现在,王爷清河剿乱急速,清河乱党全部肃清,现在已经赶回京城,万一……”
这些谣言被北棠靖听到,那还得了。
本来,与三驸马的事就让北棠靖憋着火,他是带火而离的。
现在,又出现了这档子事,回来的北棠靖,还不剥了叶紫萱的皮。
北棠靖,可是霸身最重的,他容不得他的女人,有下半点儿别的事情。
素问真的不明白,叶紫萱和康无城到底什么关系,为什么为了他,甘愿在大驸马府受下那等委屈,落下如此大的把柄,这不是成心给人来做文章吗?
落明轩本就是落青缨的哥哥,帮自己的妹妹肃清府敌本就是很愿意做的事。
现在好了,文章大做,怕是叶紫萱真的要危了,搞不好,那命……。
“可恶”
一定是落明轩,一定是,他本就是心存邪念,唯恐天下不乱的人,更何况又没有一刻看她顺眼,更把她视为妹妹的敌人,用心对待。
好可恶的落明轩,竟对她用下如此毒辣的招。
愤怒,叶紫萱无视着的外的雨,直直的奔出了兰萱阁,朝靖王府外走去。
“娘娘”
这雨不大不小,可也会把人淋湿的。
叶紫萱怎么啦?
“别楞着了,还不赶紧拿伞?”
当真让叶紫萱淋湿呀。
惊慌,兰芷点头,拿了伞,追叶紫萱去了。
素问也拿了伞,后面跟随着。
“什么,京都竟然有下这样的传闻?”
揽月阁里,梅蕊也向落青缨报告着京都的传闻,落青缨惊愕。
微笑,梅蕊言:
“是呀,那都是萱王妃自找的,也不知道暗下里和那天羽丝绸的老板有下什么样的瓜葛,竟然因为天羽丝绸老板误抓的事去求大驸马,还甘愿在大驸马府里做婢,大驸马是谁…。”
“怎么,这是兄长做下的文章。”
挑眼,落青缨望着梅蕊。
“当然”
梅蕊言:
“这是多机密的事,除了大驸马,谁还知道。”
落青缨嘴角撇出了阴毒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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