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那康无城呀。”
愤愤,落红鸾对廉清萍言:
“现在那康无城可气派了,由一个偏了的小镇来到京都,开了京都最大的丝绸坊。”
“再大也只不是个买东西的,至于你生那么大的气吗?”
什么时候,落红鸾变的这么小气了,净和一些不相干的人生气。
“娘”
落红鸾撒娇着:
“不是我小气,是那康无城和叶紫萱气人。”
“他们怎么都凑到一块了?”
廉清萍皱眉。
“凑的可紧了,简直奸夫**。”
甩脸,落红鸾对落明轩说:
“哥哥,你可要替妹妹出头,把那康无城,和叶紫萱那对贱种给妹妹除掉,否则……”
没说话,落明轩起身,朝锦绣园外走去。
一天到晚,他可是忙的很,那有功夫理一个丝绸店的老板。
还有,落红鸾更夸张,一个丝绸店的老板,怎么会和靖王府的萱王妃扯上关系?
简直即荒唐又滑稽,他只对付他该对付的人,至于其它的,没兴趣,也无法上他的桌面,他可是做大事情的人,岂会被小事所累?
“哥”
落明轩木头呀,竟如此不理会与她,还是亲哥吗?
“好了”
刚刚如此说云霞公主,已经让落明轩恼火,现在又来求落明轩,落明轩也是傲气的人,岂容自己的妹妹一边欺负自己的妻子,还一边求着做事的?
“你这张嘴呀。”
什么时候,落红鸾的嘴改一改,对自己的兄长也如此,难道落明轩不理她。
不过,身为兄长,当真不管自己妹妹的事?
落青缨不相信,真的不相信。
“娘,你看哥,眼睛只往上瞟,从不理会我们这些人,也管我们受不受委屈,开不开心。”
落明轩的冷漠让落红鸾火气。
“轩儿”
没看到到落红鸾受了天大的气,落明轩怎么就不疼惜妹妹了?
“母亲”
皱眉,落明轩言:
“你当我是闲着没干斗鸡打狗的人呀,一个破丝绸店的老板,一个闲着没事的侧妃,能搞出什么大事了,无非是鸡毛蒜皮的小事,就不要这样大惊小怪了好不好。”
“你在气我?”
愤愤,落红鸾奔向落明轩:
“怪我说大嫂,是不下蛋的母鸡。”
“你……”
这落红鸾的嘴,永远是毒辣的。
“好了,你是相门长子,妹妹受了气,自然该理。”
廉清萍,却是天生的护犊子。
“好了,我知道了,不就是教训一下丝绸店的老板吗,兄长顺顺你也就是了。”
冷色,落明轩走了。
“驸马,一个小老百姓,至于驸马用下大心思吗,二小姐向来是嚣张又毒辣的人,指不定,怎么惹了这丝绸店的老板,气不顺了,便要驸马理会,驸马岂是管鸡毛蒜皮事的?”
相府门前,落明轩憋气万分,段烈心头也有着怒火。
这这相府的一家子,可真是把落明轩当牛使呀,一不顺心,便来找落明轩。
一不顺心,好象落明轩是他们的大斩刀似的,只要她们觉得谁死,落明轩就必须让谁去死。
和相府的夫人小姐们打交道,可真累,远胜过朝堂。
“好了,别说了。”
这个康无城的确欠教训,他是谁的旧情人落明轩管不着。
可他真的千不该万不该,把相府的小姐惹上,瞧把落红鸾气的,定然是大事情。
康无城,真是一个无眼的人,还商人呢,有这般做生意的吗?
驸马府的明月雅轩内,落明轩立在窗前,静等着段烈。
他总要了解到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康无城又到底怎么得罪相府的二小姐了,然后才好下场。
否则,一个不小心,人没对付得了,反倒自己溅了一身的臊,这不是落明轩会去做的事情?
“噢”
落红鸾看上了一块丝绸,康无城却要烧给落灵瑶。
叶紫萱却突然来搅局,落红鸾便成了那个样子。
这个康无城,还真是一个痴情种,无论赤桑,还是京都,落明轩倒有几丝佩服。
不过,这叶紫萱脑袋中风了吗,不知道和丞相府有过节,不知道她已经惹了丞相府,竟然还上赶子往上凑,惹下了相府的二小姐,莫不是故意的,觉得在靖王府只对付落青缨无趣,想把手伸进相府,把相府也搅个天翻地覆。
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。
不过,叶紫萱是王妃,他现在还不想对付,而康无城呢?
落明轩扣住了窗棱,一个从偏镇来的丝绸商,也敢来惹相府二小姐,简直是该死的人。
“驸马,据了解,有一个叫赫连的人,好似是白莲教的一个头目,而赫连,竟和康无城走的很近,称兄道弟的。”
思索,段烈对落明轩言着。
“噢”
这个康无城,简直大胆,竟敢与乱党行走,这不是谋逆吗?
哼,正愁没有东西对付康无城呢,现在,他竟然把如此好的东西添来,别说对付康无城,怕是如今的康无城,那小命可是难保了。
别怪本驸马心狠,怪只怪你交错了朋友,和乱党交朋友,又岂会有好的下场?
“下去准备,一旦拿到他与乱党行走的证据,立即拿下。”
白莲乱党本就是归他控捕的,而且还在京机,落明轩又岂能让白莲乱党逍遥。
“是”
段烈转身,走了。
雨打梧桐,叶紫萱闷坐在了兰萱阁。
南山的菊花开的正浓,叶紫萱本打算去南山赏菊的。
却不想,天空突然飞来了急雨。
没办法,叶紫萱只得误在了兰萱阁。
叶紫萱最喜欢菊花了,看不了菊花,怎么能不闷。
“娘娘,娘娘,不好了,康老板被抓了,康老板被抓了,天羽丝绸更被封了。”
这时,兰芷跑了进来,满身惊慌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康无城被抓,天羽丝绸被封?
这是为什么?
叶紫萱不解。
“听说,他私交白莲乱党,被驸马爷抓了一个正着,抓他的时候,他正在和白莲教一个叫赫连的小头目在南山脚下的凉亭喝茶聊天呢。”
对叶紫萱,兰芷言。
“什么?”
康无城私交乱党?
他怎么会私交乱党?
在她的记忆里没有呀?
私交乱党,那可是要杀头的。
康无城,怎么能犯下如此滔天大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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