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都是一家人,何必这般闹来?”
冷眼观望着落青缨,哀凄凄的落青缨,叶紫萱走过,扣住了北棠靖写休书的手。
她从未想过,要落青缨离开。
她离开了,游戏该如何的玩?
对落青缨。
不,廉清萍、落红鸾,还有那个最恶的落明轩,还没玩够了。
重生一次,她要的就是和她们玩,和他们玩这猫戏老鼠的游戏,直到他们筋疲力尽,玩不动了,她再一口咬死他们。
这才叫痛快,才能为自己,为母亲报下这血海的深仇。
才不枉,自己重生一次。
“什么一家人,何时,她把你当成一家人?”
挑眼,北棠靖怒语。
轻笑,叶紫萱言:
“王爷,本就是一点儿小事,瞧王爷闹的,是,是萱儿昨日不好,不小心掉入了荷花池,姐姐惊慌,才想自罚,若王爷真的在姐姐受了惩罚后还伤姐姐,萱儿定不依。”
“萱儿?”
事情并不是这样的,你说叶紫萱怎么这般善良,养虎为患,小心日后会被虎伤。
这打蛇打三寸,杀虎要绝招。
“好了,你若真的休了姐姐,那连我一块休吧。”
怒然,叶紫萱把身子转到了一边,火气:
“本来,姐姐还救我来着,现在姐姐倒成罪过,那我成什么,岂不成魔?”
“你……。”
这个傻到头的叶紫萱,北棠靖皱眉。
其实,廉清萍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,落红缨是皇王御封下的靖王妃,要休弃,需要的还真是皇王的一道旨,身为亲王,落青缨虽然是他的妃,他还真的没有能力休。
那怕他有一百分的不甘,而如今,他不是已经为叶紫萱找好了最得力的护卫,这护卫除了他谁的都不听。
如此对叶紫萱,也算有些安全吧?
说真的,在关于落青缨这件事上,还是的点到为止的好,别真的闹到帝君那儿,废不了,还把叶紫萱牵扯进去。
毕竟,叶紫萱只是一个妾,皇王权是保护不到她。
世间就这么现实,北棠靖也很无奈。
“娘,你说这萱王妃什么意思?”
搞这么大,不就是为了让北棠靖休了落青缨,让靖王府以她尊大吗?
到最后,她怎么又停止了?
“哼,什么意思?”
当她傻呀,这事还真不能这般闹下去,闹到君主那里,吃亏受累的怕是这叶紫萱。
她知道自个几斤几两,根本憾动不了落青缨,只是给落青缨一个下马威而已。
小小的贱妾,也敢给嫡尊下马威,看本夫人如何的收拾她,为自己的女儿出下这口恶气。
“萱王妃,你真不应该叫停,真应该让王爷休了这等恶毒?”
兰萱阁,冷月对叶紫萱言:
“三番二次的害娘娘,还害死了王爷的世子,这种女人,怎么能留在靖王府,高尊靖王妃?”
冷月是个侠义之人,当他知道,落青缨用霓裳羽衣害死了小世子,还差点儿打死叶紫萱。
昨日,又差掉把叶紫萱害死在荷花池,冷月就决定,帮助叶紫萱,把落青缨这个恶毒的女人赶出靖王府,还靖王府清静。
可到最后关键,叶紫萱却收手了,冷月泄气。
叶紫萱,还真是一个没有胆量和恶势力斗争的主,要不然,岂会?
“你当真是真的能休了靖王妃?”
挑眼,叶紫萱言:
“王爷也是雷声大,雨点小而已,靖王妃是皇王御封的王妃,除了皇上,谁也不能擅自休弃。”
“那就闹到皇上那里去?”
冷月言。
“闹到皇上那里?”
叶紫萱轻笑:
“靖王妃有什么,她有丞相,有一品诰命夫人,有火廉王府,还有驸马为她们做靠,听说皇上很中意落家二小姐,还想把落家二小姐许给宸王?”
对冷月,叶紫萱言:
“我有什么,只有一个户部侍郎的小爹爹,如此悬殊之下,难道皇上当真不知道该抬谁,又该压谁?”
“那么说,无论如何,我都斗不到靖王妃了,因为她的靠山太大了,与她斗,无疑于蚂蚁推象,简直妄想?”
皱眉,冷月有伤。
“那就慢慢的消他们的势力,当他们也如泥般,不用我们,皇上就会要了他们的命。”
冷色,叶紫萱言。
“萱王妃果然大智慧,冷月愿意追随,加入这扫恶的行列。”
真没想到,叶紫萱有这般深的心思,以前,怎么就没有发现呢?
也许经的事情太多了,又几经生死,叶紫萱变的成熟了。
是,经历了那么多生死,她若还不成熟,那还真是扶不起的阿斗了,干脆自己拿个绳子,上吊算了。
几日后,落青缨头上的伤好了,对着铜镜,拆开额头上的白布,那长长的伤印让落青缨火气。
愤怒的,她把铜镜前的妆品拿都挥到了地上,口里更是歇斯底里:
“叶紫萱,你竟如此的害本宫,本宫要将你碎尸万段。”
“她的确应该碎尸万段。”
冷色,落明轩踏入了揽月阁。
“大公子”
抬眼,梅蕊脸上有了喜色。
“哥哥”
抬眼,落青缨望着落明轩,满脸泪水,并把伤的额头亮给了落明轩:
“哥哥,你看,这都是叶紫萱害的,她还要叫王爷休了我,要不是王爷顾及皇上,还有我们落家的势力,怕是妹妹早被王爷休了。”
“此仇不报非君子,放心,你这仇,哥哥为你报的。”
轻轻,落明轩抚摸着落青缨的额头,眼睛里冒着毒辣的火。
还以为,凭落青缨的智慧,对于一个软弱的小妾室,绰绰有余。
可却没想到,这个小妾室竟然也玩起了心机,老练和辣毒一点儿都不亚于……
不仅害了落青缨的容颜,还害落青缨差一点儿被北棠靖休。
这等仇恨,落明轩焉有不替自己的妹妹报。
你说,这世间,怎么多的就是这等勾引别人丈夫的狐狸精,这辈子,落明轩最为讨厌,见一个,除一个。
静了的靖王府道上,欢快的,叶紫萱行走着,身后,兰芷和素问相随着。
今日,北棠靖得了一个冬暖夏凉的珍珠衫。
知道叶紫萱体弱,便与叶紫萱送来。
这珍珠衫,果然是上等极品,叶紫萱穿在身上,身子都自觉得轻了,人也轻飘了许多,象燕子,在飞。
“好漂亮的珍珠衫呀,这简直世间极品,独一无二。”
阴冷,落明轩立在了前方,嘴角撇着阴毒的笑。
在他身畔,是与他同样邪性的贴身护卫,段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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