粟嫣然当前这样子,休说是被他扛着去市区了,就算去了售票口——
粟嫣然除了喝药上吊外,也没太多的选择。
“女孩子,要懂得自重。看你也三十好几的人了,怎么还和小女生那样的幼稚?”
把粟嫣然吓住后,高铁有些得意,放她下来。
“谁,谁三十好几了!”
粟嫣然被放下来后,才意识到她刚才的发疯,有多么丢脸,慌忙提上了裤子。
虽说这幅完美娇躯,对这厮来说,早就不值钱了——
可最起码的廉耻之心,还是让粟嫣然为主动褪下裤子,请人打她的屁股的行为,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慌忙借着他故意说错她年龄的机会,发怒。
“哦,那就是四十好几了。”
“你滚蛋。”
粟嫣然抬脚,接连猛踢高铁的腿。
高铁没躲。
被她不痛不痒的踢几下,就能换她乖乖的自个儿走路,绝对是赚了。
“看她风度不凡,比格很高的样,其实和普通女孩子没啥区别,哥们随便下个套,就自个儿乖乖把脑袋伸进来了。唉,女人啊,你有个名字叫肤浅。”
高铁不屑的撇了撇嘴,不再刺,连她自己都能骗过。
“这证明你眼睛没毛病。”
高铁懒洋洋的回了句,又开始犯愁。
车倒是有了。
问题是,宁雪的这辆山地车,可不是叶星辰那辆车,有后座架。
如果他要把光屁股妞带回市区,要么让她坐在前面斜梁上,要么把她挂在车把上——
早知道这样,我就和宁雪借辆汽车来了。
不,早知这样,今晚我就不来了。
可我要是不来,这妞儿就会被干掉。
无论怎么说,哥们也算是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。
高铁刚想到这儿,就听粟嫣然小声说:“这车子,怎么载我啊。”
“把你挂车把上。”
“滚蛋。”
粟嫣然皱了下小鼻子,建议:“要不,咱们等到天亮再回去?”
“我可不像你,那么胖。在野外呆到天亮,能把所有蚊子都撑死——靠,别动手动脚好吧?”
“要不,咱们步行回去?”
“要不,我骑车,你步行。我保证,不会落下你。”
“那、那我们怎么回去?”
“上来。”
高铁满脸的痛苦,拍了拍横梁。
“这、这能坐人吗?”
粟嫣然虽然疑问着,却强忍着欢喜,小心坐在了横梁上。
高铁曾经这样载过叶星辰。
不过那是他老婆,就算骑车子时,腿会来回在她身上摩擦——也没啥可歪歪的。
粟嫣然可不是他老婆。
连朋友都不是。
尤其从这回市区,足有数十公里,高铁的腿要想不碰到她,估计得累死在半路上。
所以,当他实在无法骑快,又想到反正连这妞的屁股都见过几次,何必这样拿着撮着的装正经,该怎么骑,就怎么骑吧。
车子刚起步时,粟嫣然就算早就对他“坦诚相见”过,但这姿势,也太暧昧了。
她还是有些脸红,全身肌肉绷紧,恨不得趴到前面车轮上去。
为化解尴尬,她故意说今晚天气真好啊的废话。
但当高铁索性怎么快,就怎么骑,两条腿在她身上来回摩擦后,却又过电般的感觉,让她不住的轻颤。
当车子起过一个小窝,重重颠簸了下,让她娇躯后仰,完全贴在他怀中后,无尽的茫然,潮水般涌起:“我这样做,是不是太不要脸了?他说的一点都没错,他是有妇之夫,我是有夫之妇。尽管我连手,都没被林志东牵过。谁能告诉我,该怎做,才能让我挣开这该死的心魔?”
我必须挣开他。
我绝不能再这样玩火。
要不然,总有一天,我会被烧死。
只要我疯狂的补偿他,给他太多,太多的东西,那样也许我就能——粟嫣然刚想到这儿,忽然感觉有个东西,在她那轮圆月上,来回的蹭。
这是什么?
粟嫣然下意识的伸手,去拿——
这是夏天。
她和高铁,都穿着裤子,可只有一层。
而且某个人渣,受香楼文化的影响,从来都不穿内衣。
所以,那东西才能有空间嚣张,特轻松的被粟嫣然捉住。
车把,猛地抖了下。
高铁羞恼,低声喝道:“松手!”
有那种反应,一点都不能怪高铁。
谁让粟嫣然完全是紧贴在他怀里,又这么风情万种的呢?
那晚他这样载着叶星辰时,可是尽量岔着腿,哪像现在,就是实打实的摩擦。
他是个正常男人,有这反应,很正常。
但粟嫣然知道啥玩意后的反应,却不正常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