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思思的眉头微微皱起，她向来不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，可是这毕竟是继父的公司，当初她和继父已经约定好了，他不会怎么对待她，但是她一定要学会好好和他的人相处。
于是，修养很好的她只是站在原地，没有说话。
可是主管却以为她是好欺负的，继续说：“秦先生的画展，要求的礼仪，必须全部都是处，他说，不是处的女人，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臭味。但是我们夜总会的处女，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，调教好的，也仅仅只有这10个，你现在临时让一个人走了，我要上哪里去找另外一个？”
“这件事情就是主管你的事情了，我只是来传达父亲的话。”程思思不想要和她理论，直接就要转身离开。
可是——“站住！”
主管的眼里全都是恶毒的光芒，她的嘴角噙着一抹笑，说：“其实这一次的礼仪，也没有其他的作用，秦先生这一次主要是办画展，画展过后还要去参加酒会，所以才会要10个女人。”
“既然程大小姐本来就非常喜欢秦先生的画，并且为刚才的那个女人开脱，那么这一次就让程小姐代替她去吧。”主管故意走到刚才那个女人换下的旗袍旁边，拿起那一件旗袍，说：“程小姐，看到这衣裳，你大概也就知道了，不是什么非正规的场合。”
程思思微微眯起双眼，其中满满的都是危险的意味，她直接就一把抢过那旗袍，那一个画展她也听说过了，就在今天晚上举办，她画浓一些的妆，应该不会有什么人认出自己来。
本来不打算这样照做的，但是，在那样的场合，或许，她能够遇见他。
和他分开那么久了，她已经有多久没有看到他了，她，很想他。
那个时候，在程思思的心里，只是想要找到一个借口去见到顾言西，像是正好来看画展，这样的理由都不是理由，但是如果是说自己正好在这里工作，那么就是正事了。
如果顾言西能够想起来，秦先生的画展，其实就是那一年，他带着她翻墙逃课的那一天，他们看的画展。
当初他说，那是他喜欢的画家，她不知道他只是随便找的借口，她以为他是真的喜欢秦先生的画，以至于，之后她也就变得喜欢上了秦先生的画。
那一场画展，顾言西没有去，听说是刚刚起步的公司有了一些不对的地方，所以要紧急回去处理。
程思思很沮丧，但是既然已经接下了这一份工作，她就老老实实地待在画展上。
这一次的画展的确像是主管说的，是一个正规的画展，根本就没有什么咸猪手之类的事情发生，她也就放下心来。
时间很快就过去了，不一会儿就到了收工的时候，那个时候，夜已经很深了，程思思和其他的几个女人一起离开，本来以为今天晚上没有什么事情了，可是刚刚离开画展，就有人把她给围住了。
“今天，秦先生选中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