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4章 姿态(1 / 1)

“你想些什么我怎么会知道?”不死斗罗看着凤朝歌不急不缓的说道。

他并不想面对凤朝歌,要不是姬飞让他来这里的话,他敢说,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来到这不公城城主府,至于圣女什么的,培养火神之类的,不不公城已经不是什么好地方了,况且这一次那象征着最后一块证道魂骨的,百万年朱雀手臂骨被姬飞捏碎了,除非是可以找到代替它的魂骨,不然的话,这不公城以后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。

凤朝歌看着不死斗罗,就是那双眼睛,就是眼前这个人,这么多年了,他一点都没有变,而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小女孩了,一切都变了,变得好像有点让人麻木,又像是让人感觉到两个人的差距越来越远。

是啊,呱呱曾经就告诉过她,不死斗罗是不会老的,更是永远不会死的,她凤朝歌呢?她纵然是九十九级封号斗罗,但是她也会逐渐变老,最后死亡的终点,这是魂师都逃脱不了的。

她庆幸自己没能够继承神位,同时也惋惜。

“你还是这样,我知道你对我没有什么兴趣,说吧,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?也不对,你怎么可能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呢?”凤朝歌开口问道。

“是没有需要你帮助的地方,只不过是想要了断一些事情罢了,你跟我走吧,这不公城城主也不要做了,以后你就是我贪婪的妻子了,虽然我不能忘记轻柔,但像我这样的存在三妻四妾很正常?不是吗?”不死斗罗盯着凤朝歌,血色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的悲喜,就这样面无表情的说道。

其实纵然是贪婪,纵然他拥有绝对无可匹敌的力量,但当他对凤朝歌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都感觉有点难以启齿。

一直以来对于凤朝歌他都是以一种后辈培养姿态,不死斗罗承认自己欺骗了凤朝歌,想要用她来复活自己的妻子,后来凤朝歌失败了,他甚至一度想要杀了这个女人,原因是他发现自己的心性似乎发生了一点变化。

不死斗罗是一个固执的人,他不愿意承认更多的感情,或许这一份固执是来源于姬飞和叶阑珊两个人,他曾经一度以为像他这样的存在,怎么可能会爱上其他人呢?自己可是神灵,是传说之中可怕的邪神,并且拥有着强大的力量,不死的存在,怎么可能会和其他人在一起呢?

但是轻柔就是一个,不死斗罗忘不了轻柔舍命为自己裆下灭神魔劫时的样子,他忘不了关于轻柔的一切,就算是再过十万年,百万年他都忘不了,曾经的他或许是为了无敌而生,但是现在的他就是为了复活轻柔而活。

轻柔如果是正常的死亡他有很多种办法复活她,但是因为曾经的一些事情,让着其中的很多东西都变得十分的麻烦,致使最后轻柔居然沦为了其他的魂环与魂骨。

不死斗罗怎么可能不恼怒?但是他不死斗罗可并不是鲁莽的家伙,相反的,自己正好利用这样的机会制造一个双持保险,这样自己的轻柔复活的几率近乎就可以达到百分之百了!

凤朝歌神情一滞,她明显听不懂不死斗罗的话语,虽然不死斗罗说的无比清楚,但是她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“呵,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吧?如果你是为了达成什么目的而来取悦我的话,那就算了吧,我是不公城的城主,我们不公城城主有祖训,每一代城主都是来服侍您的,不死冕下。”

当不死斗罗听到了“不死冕下”四个字,从凤朝歌口中讲出来的时候,他那古井无波的内心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一种诡异的触动?好像被什么狠狠的刺了一下,并且这根特殊的刺还在继续往自己的心里面钻去。

凤朝歌就这样看着不死斗罗,她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,星辰眼眸就这样与不死斗罗的那一双血眸对撞着,两个人似乎都在等到着对方先开口。

“的确,如果不是殿主的话,我绝对不会踏入踏入这里,我也并不怕你笑话,我很怕,我很怕主上知晓我这么多年来的事情,如果被她知道了,我肯定会很凄惨,主上最讨厌的就是像我这样的……”

不死斗罗说到这里,停顿了一下,他似乎已经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自己了。

“最讨厌你这种畜生,负心汉了是吧?”

忽然,门外响起了一道声音,声音极具分辨力,很通透,但是又好像冰川一般寒冷,似乎响起的一瞬间,就有一股特殊的风将四周全部都笼罩在一起。

而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推门声,拎着酒壶的呱呱径直的走了进来,他的脸有点红润,本就是白皙的面庞更是显得红润,看似是喝了不少酒。

“您也来了。”凤朝歌目光移到呱呱的身上,她赶忙的站起身来朝着呱呱走去。

虽然此时的呱呱并不是当初的模样,但是凤朝歌能够感觉出来,这就是属于呱呱的气息,是那个曾经许多次帮助自己走出死境的呱呱,也是自己最尊敬的人,同时在分别的时候,他也为自己解答了十多年的疑惑。

呱呱看着迎过来的凤朝歌也是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意,将手中的酒坛子晃了晃,发现里面好像是没有酒了,也不拎着了,随意的丢弃在了一旁,顺道抬手摸了摸凤朝歌的脑袋。

“小妮子真的是越长越动人了,虽然和我那孙女差一些,不过也差不了多少。”呱呱微微一笑,说道。

凤朝歌本就是动人倾城之姿,被呱呱突然这么一说,也并不恼怒,只是回答道:“您不会撒谎,那看来您的孙女长得很的很不错,不过是什么时候的事情?我可从来都没有听您说过,您有孙女?”

呱呱挠了挠头,闪过一丝回忆,然后说道:“这个啊,很久之前分离出的一个支脉罢了,也算是我的孩子嘛,现在也在这片大陆上,有机会的话,你倒是也可以见一见。”

“怎么的,贪婪老爸,我说的对还是不对?想必根本就不需要我去深究了吧?”呱呱目光一转,略带繁忙的目光直逼不死斗罗而去。

不死斗罗也并不想与呱呱争吵些什么,他只是将目光看向了呱呱旁边的有些欢快的凤朝歌,这就是曾经的凤朝歌,好像在很久之前,凤朝歌就是这样围绕着自己,整体唧唧喳喳个不停,他曾经还威胁凤朝歌如果在这么唧唧喳喳的就要拿她喂养魂兽来者。

凤朝歌似乎也察觉到了不死斗罗的目光,原本残存在脸上的笑意,很快就恢复到了原本的淡漠。

“我并不想争论什么,朝歌,你跟我走还是不走?”不死斗罗并不想再和呱呱在这里争论些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,他来这里的目的,或许很单纯的就是完成姬飞的命令,又或者是因为惧怕叶阑珊的手段,又或者他真的很迷惘……

别人看他很卑劣,很无耻,但是又有谁能够体会他的苦衷呢?

他已经想好了,先将凤朝歌带走,不论是用欺骗或者是抢夺,都必须要将她给带走,之后自己大不了继续欺骗凤朝歌,将她转移到其他地方。反正自己已经卑劣到了这种地步,也不差这点东西了,就算是呱呱再怎么怒骂自己,自己也无所谓了。

呱呱骂就骂吧,反正早晚气会消,自己也曾经告诉过呱呱,只要再尝试最后一次,尝试完最后一次如果失败自己就真的选择放弃。

只不过凤朝歌对于呱呱来说似乎有着特殊的意义,或者是她的心地善良让呱呱有点怀念以前的旧人,又或者是呱呱的忍耐真的已经达到了极限。

凤朝歌明显是愣住了,如果第一次不死斗罗说让她跟他走是自己听错了的话,那么这第二次绝对不是了吧?

呱呱看着不死斗罗,他并不知道不死斗罗为什么会突然改变这么顽固的想法了,难道真的想通了,一个人可以三妻四妾了?不,绝对不可能,像是不死斗罗这样的顽固怎么可能转变的这么快呢?其中绝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。

但是呱呱也不好去追问什么,毕竟这种事情是要让凤朝歌自己回答的,如果说凤朝歌自己要跟着不死斗罗走的话,他就算是想要保护凤朝歌也没有啥正义性好吧。

呱呱也看向了凤朝歌,并没有问凤朝歌什么,他只想听一听凤朝歌的回答。

凤朝歌和不死斗罗两个人的点点滴滴可以说呱呱是看在眼里的,他并不感觉两个人有什么好的结果,他也并不清楚人这种奇怪的存在到底会有什么古怪的想法。

像是他,如果遇到了喜欢的家伙,但是对方却讨厌自己,那自己绝对是不能忍受的好吧!直接强上!别管对方是什么人,反正你身份再怎么可怕也比不上我呱呱厉害!一切可以用力量来解决的事情,那根本可不叫事情。

“我不走。”

凤朝歌的声音很平淡,她就这样看着不死斗罗,好像一眼万年似的,明明那眼眸的深处残存着依恋感,但是她的脸上还是保持着一贯的淡漠。

不死斗罗也并没有惊奇,或许在一来是他来这里的时候,他就已经预想到了凤朝歌的回答是怎么样的,现在只不过就是更了一个印证而已。

“为……为什么?”不死斗罗也不知道怎么的,居然鬼使神差的问了这么一句话。

凤朝歌仍然保持着那种淡漠,她对不死斗罗说道:“不死,我的确很爱你,很爱你,为了你我可以抛弃一切,这么多年来,对你的爱意从来都没有减弱过,哪怕是知道你一直以来都是欺骗我,都是在利用我,我也一点不后悔,现在也一样。”

“那为什么不和我走?”不死斗罗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坚定,赶忙问道。

“不能走就是不能走,或者你可以理解为我不想走。”凤朝歌说道。

“不想走?”不死斗罗看了一眼凤朝歌,也不知怎么的,竟然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,但是十分的隐晦,近乎瞬息可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“罢了,罢了,我或许就不应该来这里的……算了,有的事情啊,本就不是我可以改变的,既然你不想走,那我也不会勉强什么,今日见你一面,也算是了却前尘,你不想走,我也不会勉强你。”说着,不死斗罗面无表情的朝外走去。

呱呱有点懵逼,他感觉自己来的好像并不是时候,不,或者说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,如果稍稍等待一会儿的话,两个人攀谈完了之后,自己再进来的话,或许两个人就不用这么尴尬了吧?

凤朝歌并没有去看不死斗罗,她只是轻轻开口说道:“为君着红衣,染朱唇,舞星辰,若君仍能记我心犹怜,不公城,沧海田,为君守得一完人。我曾经说过的话,我一定会完成的。十七年前我让你失望了,十七年后我给你一个完整。我知道你不喜欢我,但是我知道我爱你就可以了,只要你能够幸福,那对我来说,失去一切也无所谓。”

刚想要推门而出的不死斗罗忽然一顿,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猛然转过身来,血色双眸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一层朦胧感。

“你疯了?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”不死斗罗开口说道。

“我已经说过了,为了你我可以抛弃一切,曾经你对我寄予厚望,最后我让你失望了,但现在我可以还给你一个真正的完人了。”凤朝歌毫不退让的说道。

呱呱更加懵逼了,刚刚凤朝歌的话,他记得还是很清楚的,当时凤朝歌离开的时候也说过这句话的,但是现在又说是啥意思?而且贪婪的表情好像也不大自然。

呱呱有点郁闷,怎么感觉自己获得这么久了,也没有养成什么老奸巨猾的性格呢?相反,还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。

“咋,咋回事?”呱呱可不管气氛是怎么凝重的,不懂可不就要问吗?

不死斗罗狠狠的看向呱呱,“还不是你!你当初在她离开的时候给她了什么你难道忘记了吗?”

“我,我给朝歌什么了?没给什么啊,不就是让她进了一趟贪婪洞……吗?”想到这里,呱呱就算是再怎么愚笨他也理清楚了啊!

“你疯了?”突兀的,呱呱也看向了站在身边的凤朝歌质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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